了窘迫,只剩下了自责:“裴少您先跟我回家简单处理一下伤口,然后我带您去医院。”
苏雨晴失了方寸,也不管什么合适不合适,拉着裴谨言就往自己家走。
到了门口,却发现门口贴着一张纸,上面写着:新租户后天搬进来,后天之前赶紧搬走。”
苏雨晴连忙将纸条撕下,也不知裴谨言看到了没有,就权当他没看到。
裴谨言看着苏雨晴的小动作,唇畔却是勾起。
进了房间开了灯,苏雨晴财看到裴谨言的手上的伤,整个手背都是血和泥土。
苏雨晴找到了消毒水,看着裴谨言的伤自己的汗毛都不禁竖了起来。
“裴...裴少,你忍着点啊。”苏雨晴咽了咽口水,笨拙的处理着伤口。
裴谨言却觉得这一幕很不错,甚至觉得这伤受的值。
将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下,苏雨晴又拉着裴谨言去了医院。
经过检查,鉴定为轻微骨裂。
当苏雨晴听到骨裂两个字的时候,脑海中只有两个字,完了。
“伤口暂时不要碰水,手腕不可活动,勤换药。内服点消炎药,这几天多注意些。”白大褂一声嘱咐着,裴谨言应了一声看着身侧呆愣的苏雨晴:“拿药。”
“哦,好。”苏雨晴点头,连忙接过药单。
回去的路上,裴谨言看着身侧开车的苏雨晴忽的出声:“对于我的伤,打算如何负责?”
苏雨晴身子颤了颤,心中叹了口气。
她就知道,这事不会轻易了解。
握紧方向盘,苏雨晴一副豁出去的样子:“裴少,是我害您受伤的,您放心,医药费我会负责到底。”
“只是这些?”裴谨言蹙眉,好似有些不满。
苏雨晴看了一眼身侧依旧冷着脸的裴谨言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裴少,您说该怎么办?”
“班尼回家休假,我手又受伤了,有些生活不能自理。从现在到我手好为止,你负责送我上下班,还有在家中的一日三餐。”裴谨言冷着语气说着,看起来就像是谈公事一般的严肃。
苏雨晴脑子里过了一遍,又小心翼翼的开口:“裴少,我给你找个保姆和司机吧,放心这钱我出。”
裴谨言蹙眉,好似十分不悦:“我有洁癖,而且,太过麻烦。还是说,你不想负责?”
“不...不是。”苏雨晴连忙否认,实在是不知道她是该庆幸自己在老板的眼中比那些保姆干净,还是该倒霉自己即将成了保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