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为我会在此时,同他撇清关系,独善其身?
呵,我的心思,岂是你们能猜到的?
是以,就安排了这顿酒菜。
原本计划着,半个时辰,就是两顿饭也该吃完了。谁知,看着挺利索的郭俭,提起女儿小时候的事,就叙叙叨叨的讲个没完。
说她自小就比别人聪明;
说她学什么都很快;
说她九岁时,下棋就能赢自己,十二岁,德清县就没人能赢过她;
说她的刺绣手艺,比宫里的绣娘都好;
说她做的饭,比沁园春的厨子都好;
赵瑗听着听着,忘了他们谈论的是谁了,他觉得郭俭讲的这个人,他不认识。仔细一想,唔,是他的世子妃。
话说,那个叫郭思谨的,难道最大的优点,难道不是长的好看吗?好看,听话就行了,其他的都无所谓。
还要赶时间呢,赵瑗听的有些着急。话题打断了三四次,才终于打彻底打断。赶忙让着喝酒吃菜,又忙不迭的往郭俭碗里夹菜,才终于把这顿饭结束了。
走出牢门,赵瑗拍了一下张烈的肩膀说“里面的是我岳丈,拜托你多照顾了,想吃什么就给他备,需要什么就给他找。一切花销记在我头上。”说着对身边的侍卫秦八递了个眼色。
秦八拿了张银票就递了上去。
张烈急摆着双手说“饭菜都是我媳妇烧的,不花钱。郭大人一向不喜欢麻烦别人,什么都没要求。住进来后,一分钱没花过呢。”
“我个人的一点心意,晚上交了差,和这里的小兄弟们一起吃酒,大家平日里为国为民的做事,都挺辛苦的。”
县衙内,刘侍郎眨着小眼睛问徐县令“世子和郭大人关系挺好的?”
徐县令呵呵笑道“那是自然,一个女婿半个儿嘛。不好,也不会在这大热天的里,每天都跑啊。”
刘侍郎指着徐县令的眼睛说“你在说谎,我在你眼睛里看到了犹豫,犹豫就说明不确定。”
徐县令揉了揉眼说“刘大人你这查案的,怎么不去牢里看看当事人?”
刘侍郎用指尖叩着桌面上的一叠子纸张说“有这个就行了,反正是来给他脱罪的,又不是来分辨黑白是非的。”
徐县令瞄了眼旁边立着的李捕头,压低了声音说“在这里说出的话,是出不了这个门的。”他小“咝”了一声后,又说,“可是身为朝廷命官,光明正大的说这话,不太妥吧?”
“怎么?能干不能说了?”刘侍郎盯着徐县令说“这样的事,你没少干,现在居然知道不妥了?”
徐县令急忙站起来,低身报拳一礼,接着嘿嘿笑道“水至清则无鱼,有时候是没办法,多谢刘大人屡次饶过。”
刘侍郎也嘿嘿一笑“你还算是个好县令,这地方治理的不错,但是以后注意点,别太过份了。”
二人正说着,赵瑗迈着大步进了门。
“我回杭州了,有消息着人通知我。”
刘侍郎摸着下巴咂了咂嘴说“世子,你今天什么活都没干,还没听我说话,怎么就急着走。”
徐县令说“这会儿正热,世子不等太阳稍落落再走?”
赵瑗看着刘侍郎说“你还没定论,我听什么?我这笨手笨脚的,也帮不上忙,明日我另派人过来协助你。”
又对徐县令说“杭州那边还有事,有点急。”
接着对李捕头说“这两天,辛苦你多陪刘大人跑跑。”
说完这番话,对着屋内的三人,挥了一下手“你们继续探讨,不用送我。”
待赵瑗的身影消失在门头,刘侍郎笑吟吟地说“看这心急火燎的,难不成杭州有美娇娘在被窝里等他?”
赵瑗一路快马加鞭赶到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