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慕容白看了一会赵瑗后,才接话“你对媳妇不好嘛。”
一个小屁孩懂个屁啊。赵瑗觉得跟他没什么聊的,站起身后,指着慕容白的鼻子,严肃认真地说“你说我坏话,我不跟你计较,出去可不许胡乱说。”
慕容白急问道“弓呢?”
赵瑗哼了一声说“就你刚才的话,把你暴打一顿,就算是轻的,还想要东西?”
赵瑗不再理睬慕容白,进了屋,气哼哼的把宋羿从床上叫起来,问他关于荆春秋的事,有没有好主意。
宋羿给的答案很简洁“没有。”
赵瑗又说“你的鬼主意多,怎样才能让王嗣同坦然地接受治疗呢?”
“治什么?”
“脸啊。”
“你去说不太妥吧?”
“谁去合适呢?”
“这种私事,最好是熟人。你去找找完颜贞,完颜贞跟他熟。”
赵瑗想到郭思谨说的,完颜贞托付她的事,原本郁结的心情,更加郁结了。他觉得自己的心脏,简直就像被一只大手紧抓着,缩成了一团,酸疼酸疼的。
在他心里万分不舒服的这时候,宋羿说“怎么只说别人的事。世子妃的事,你不打算管了吗?”
赵瑗缓了缓神说“圣上不听我解释,我准备等过上几天,圣上没那么大情绪了,再找他理论。”
“那她这几日就要呆在府里,不能出去了吗?半年的薪奉就这么没了?”
宋羿主动提起他的小思思,令赵瑗心里不舒服。他望向别处说“她以前就很少出去,十日很快就过去了,禁不禁足有什么区别。府里什么都有,她也用不着银子。”
赵瑗是想说,我的东西都是她的,她那半个薪奉有什么稀罕的。他觉得现在跟宋羿的关系,不如原来融洽,不想再刺激他,就改了口。
宋羿没带任何情绪地说“这样事,也许不是最后一次。你第一次妥协了,下次想反抗更难,别人就会认为这是理所当然就该责罚。”
赵瑗坚定地说“不会有下次了,以后凡是跟朝政有关的,都让她远远地避开。”
“看来你还是不了解她。”宋羿叹了口气说“你一直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女子,是因为你没有见过她在众人面前的风采。
临危不惧,智勇果断,一般的男人都不及她。把这样一个人埋在后宅里,是对她自身价值的否认,从某一方面来讲,是一种伤害。”
他顿了一下,颇为感慨地说,“听别人转述,和在现场看到,感受是不同的。”
赵瑗心里更酸了,而且酸涩里带着愤怒。自己的女人,别人反过来说他不了解。了解的很,这世上再没有比我跟她更亲密的人了,她身上每一寸地方,我都看过。
还有,我的女人,我想放哪里放里,她是为了我而存在的。我为什么要让她出来,给你们看?
赵瑗笑呵呵地敷衍道“女人嘛,都是一样的。赶快让她生个娃,让她老实的在府里带娃,就没那多好心思,操心别的了。
宋羿看着赵瑗满不在乎的表情,生气地说
“你们府上的人,实在可恶,是她傻,还是把我当成傻子了?下个药,水都变了味。回去,你要把秋葵打一顿。不然,你以后别来我府上,看见你心里就不舒服。“
普安王府。
秋葵摸着热辣辣的耳朵,心里琢磨着,这是不是谁在背后骂她。
管家不好当啊!容易得罪人不说,有的差事太难办。
清早,赵瑗又特意交待了她,世子妃出门,用尽一切办法拖着,再拖九日就行。
是以,世子妃的动向,就需要时刻留意着。看着她进了梅园,秋葵远远的埋伏在了一棵大树后面。
在她盯